第(2/3)页 “你剜过朕两次心。一次是从瀑布上跳下去,说来生再见的时候; 一次是说失去记忆,怀了鹤兰因孩子的时候。 你说挣自己的帝王业,立于不败之地? 朝堂上的波云诡谲,只要是皇帝还在喘气的时候,都不会消停,朕只当这些是治理朝政,施下手腕的一部分。 可你呢,去算计朕对你狠不下心,用孩子来做逼朕放手的筹码。 江云娆,你哪里是个无用的花瓶,分明就是一把剜心的匕首, 若你没有算准呢,孩子没了的那一刻,那便是剜朕心的第三次。” 江云娆握住他骨节分明的,又冰冷毫无温度的宽大手掌:“大不了,你剜回来,我不会记仇。” 裴琰冷笑一声: “你也知道朕不过二十六就有了白发,朕是天子,亦是凡人。 凡人的心,剜一次会痛会流血会死。 朕如坠地狱,连呼吸的空气里,都填满了锋利的匕首,一把一把,钻进朕的心里搅动着。” 他回身,深邃轮廓晦暗的看着江云娆:“你说让朕剜回来,朕气你几句你便呕吐,怎么剜?” 江云娆此刻才发现,原来自己也有做错的时候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