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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时间仅仅过去了二三十年,局面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程度?
他不能接受这种现实。
可是不能接受又能怎么样?
现在他就是处于被人追杀之中。
两个船家呼喊声在后面越来越近。
他继续拼命的跑,
简直是将吃奶的力气都拿了出来。
可还是跑不过对方。
就在马上要被追上的时候,他突然心生一计。
他赶紧将身上金叶子,向另外一个方向狠狠扔去。
顿时散了一地。
“不要追我了,我把金子都给你们!”
向远处扔下金子后,他自己又向另外一个方向跑去。
这个时候,看着金光闪闪,落到地面。
船老大和老二互相看了一眼,立刻向金叶子追去。
他们放弃了追富翁,而是看中了眼前的财富。
毕竟抓住人,还要勒索,勒索之后,未必能得到钱财。
许多富人家都这样。
舍命不舍财。
尤其是对方还是一个胖子,人也老了。
肯定有不少子女了,那死掉也没有什么可惜。
还不如把钱先抢到自己手里。
于是两个船匪,冲着金叶子抢去。
不光如此,他们自己还打在一起。
中年皇帝终于逃脱了。
他步子慢了下来,眼看着自己的马就在远处拴着。
他赶紧上马,这才感到了安全。
他不由得叹息。
“真是可笑。”
“咱差点就死在几个小贼手中,真是可笑……”
“如果真是那样的话,史书上不知道该如何记载自己。”
他想了想,决定骑马向附近县城赶去。
他要让县令派人来保护他,一路护送他到京城去。
现在的他,可不敢相信治下,百姓安居乐业了。
如果真安居乐业,哪来这么多土匪?
此时此刻,他很是有点后悔。
自己不该把卫士给抛掉了。
至少该带着那几十个卫士逃走。
如果自己有卫士的话,也不会被区区两个土匪给追成这样。
他自然不知道,某个人就是因为与自己卫兵脱离,选择查看地形,而被一群农民给打死了。
死得太憋屈,太窝囊了,不然的话,至少还能与对手周旋个十多年不是问题。
皇帝骑马,向着一处县城走去。
他骑马在路上,眼中看到了一个个面黄肌瘦的百姓。
他不由纳闷,现在不是开国盛世吗?
为什么百姓还这样面黄肌瘦?
按说刚刚开国还没有多久,百姓不应该活成这个样子。
家家都有地可分啊。
他没有多管闲事,现在的要紧事,是赶紧进城。
只是来到城门口,突然被两个城门卫兵拿枪拦住了。
“哪来的,有路引吗?”
“路引,咱是……”中年皇帝话到嘴头,立刻闭口了。
他不能暴露自己是皇帝。
可是路引,他根本没有。
他出门哪需要这个?
而且皇帝的凭证,是要靠车驾、玉玺、印信、龙袍、周围侍卫、大臣来证明的……
不是靠一张路引就能证明的。
所以微服私访,就算了。
“没有路引,那就是流民,抓去做河工!”卫兵们顿时上前,一个想牵他的马,一个想抓他的人。
中年皇帝只好掉转马头,立刻就跑。
“肯定是个土匪,赶紧报上去,让附近的驿站和巡检小心!”一个卫兵喊道。
中年皇帝这一刻,又想到了商鞅这个家伙。
对方就是死在他亲自制定的法令之下。
没有身份凭证,而被店家告发。
现在他也要死在了路引之下。
果然没跑出多久,就有人骑马来追。
中年皇帝的马好,但很长时间没好好进食了。
好不容易才甩掉对方,马匹也快跑不动了。
而前面,还有上百里路。
还有三四个关口。
如果不走关口,就得走小路,可小路上也往往有巡检出现,检查行人,设立关卡。
他感到了大麻烦。
马实在走不动了,直接瘫倒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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